至于为什么有当法医这么奇怪的梦想,大概是因为她从初中就开始追各种推理剧和推理小说吧。
她期待着陆薄言的脸上出现剧烈的震惊、错愕的表情,期待着他的惊慌失措。
怀里的人已经红透了半边脸颊,声音怯怯的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兽,陆薄言的声音不自觉的软了下去:“保镖,不用管他们。”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
“陆薄言!”她使劲拍陆薄言的后背,“放我下来。”
许奶奶叹了口气:“现在的女孩子个个独立向上,许佑宁,怎么你偏偏那么不上进呢?”
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,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。
徐伯给苏简安打开车门,指了指岸边一幢日式民居:“就是那里,少夫人,你过去就好了。”
这个时候,苏简安才想起来昨天晚上她真的又做噩梦了,后来……
陆薄言也在接受考验。
“对了,乖乖在外面等我,我很快出去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别走,我会发现的。”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
这一刻,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。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阿姨,我要等他做完手术。”
陆薄言扬了扬唇角:“还差亲我一下。”